尘意x白晓生
-双视角展开,伏阴长岚x白晓生 的if线衍生后续
-假如来的人不是雁回,而是被同样囚禁的尘意
-故事逐渐变得离谱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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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警:尘意非主动,依旧是来自长岚的瞳术控制。
银线像纤细的银白毒蛇死死咬住白晓生的脖颈与四肢,它们随着他的动作绞入他的皮肉,勒出血来,但银线却越发埋进皮肉里,似要咬断他的筋骨。
痛,至四肢百骸。
可刚刚的全力反抗早已将他的力气消耗殆尽,剧烈屈辱的xx又轻易剥去他的斗志。
此刻的白晓生眼神涣散,木讷躺在黢黑地上,任由脖颈银线慢慢夺去他维系生命的空气,像一株即将枯萎的玫瑰,就要烂在泥泞里。
耳边传来脚步声,似乎有人靠近。
但白晓生却连眼珠子也不想动一下,他想,长岚确实可恶,就连他所剩无几的尊严也要拿来恶意鞭挞。
尘意是被奇怪声响吸引过来的,他本意是为了探查长岚背后的阴谋,但当他推开宫殿大门时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瞪大了双眼。
那是他此生都没见过的凄惨又美艳。
青石垒砌的宫殿内,千万根银线交叠处,一位浑身xx的男子,他眼神空洞绝望,被丝线宛如木偶般束缚。
......
“你...还好吗?”
尘意知道这么问,对眼前一看状态就糟糕至极的男子很不友好,但这也是他斟酌半晌唯一能表露的关切。
“惺惺作态!”尘意走得近了,白晓生才好意赏了个眼神。
只是当他看清来人的脸时,麻木的脸上又挤满了恨,他不明白长岚为何去而复返,还特意换了身端雅的打扮,露出令人作呕的关心。
怎么?
是嫌诛心诛得不够深!
非要把他的仅剩的一点自尊踩在脚底碾碎才痛快!?
银线将他死死钉在地上,不能动弹,可他的恨意却能喷出火来,决绝地欲将人灼穿。
剧烈挣扎间,锋利的线摩擦皮肉发出刺耳骇人的轰鸣,不断涌出的鲜血顺着脖颈、手腕和脚踝流满全身,如不断拍打海岸礁石的巨浪,冲刷他身上的魔鬼留下的污浊。
曦光下,白晓生像浴血撞石以求新生的凤凰,怆然,壮烈。
......
尘意见人惨白的一张脸,脆弱坚毅两个极其矛盾的特征在上面展露完全,他不可控地有些心疼,从怀里掏出特制的药膏,也难得不顾人意愿,想要给人上药。
药膏的清凉抚平密密麻麻如蚁食的痛意,白晓生默默看着眼前给自己仔细上药的尘意,相同的脸在尘意脸上却显得分外柔和,藏着...悲悯?
白晓生不是矫揉造作,被人凌辱就寻死觅活之人,这样的日子在这十年里翻来覆去,他的心早就浸在一潭死水里难再跳动。
荆棘树下,睁开眼遇见雁回是一次。
而今,虽不明显,但死寂湖面上,再小的波纹也足够引人注意。
不是如见到雁回的欣喜,而是类似于同类的共鸣。
只是,他是无奈沉沦后的不甘反击。
而尘意却不同,他给白晓生的感觉更倾向于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后,依旧悲悯众生。
很可笑,白晓生浑浑噩噩,遍体鳞伤这么些年,
......
尘意的眼神里有惊愕,不解,担忧甚至是愤怒,可唯独没有他最常见的xxxx。
白晓生在雁回面前用玩笑语气掩盖的脆弱,在伏阴面前附着在脆弱表面的不甘,皆在尘意面前土崩瓦解。
所以他觉得很可笑,即使他不承认,但在他心里仍旧渴望的关心,竟然在另一个被囚之人身上获得。
这人还与刚刚肆意凌辱践踏他的长岚有着一模一样的脸。
“嘶...”就在白晓生愣神思索的工夫,手上的勒痕传来撕裂的疼痛,让他眉头一拧。
下一秒,尘意痛苦的、挣扎的声音传来。
白晓生抬眸望去,看着尘意额间汗液淋漓,喘着粗气,似是顽强抵御着什么侵蚀而痛苦至极的神色。
他听见尘意从喉咙里挤出话来,让他,小心。
让他,快跑。
然后,还不待白晓生反应,天旋地转间,他被眼眸泛着阴冷蓝光的尘意反压在身下前,.....
难堪的处境没有剥夺白晓生的思考,尘意瞳孔里的蓝光他可太过熟悉,就在刚刚,他便是在这抹蓝光的操纵下绝望地看着自己......
他知道长岚的瞳术强大,但依旧没有想到他的瞳术竟然强大到让青丘大国主都能轻易中招。
......
他在尘意xxxxxx的一瞬间便意识到长岚的目的。
长岚碾碎他的尊严还不够,他躲在阴暗里,恶劣地也想碾碎他兄长多年的自矜与傲骨。
所以,他趁着尘意给白晓生的上药的工夫,趁虚而入,控制着尘意粗暴地xx了遍体鳞伤的白晓生。
想要把他也拉到白晓生的对立面。
长岚想要白晓生如恨他般憎恶尘意,又想要尘意在清醒后,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到无地自容。
他想要两个人都疯!
可白晓生就偏不遂了他意,他目光闪过一丝狠厉,然后如壮士断腕般闭眼卸了自身挣扎的力。
......
“对、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不对,是我的错,要不是我没保持警惕,被长岚钻了空...”清醒过来的尘意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xx的一幕,正不知所措地道歉。
他看着身下的白晓生苦笑中藏不住的死寂,罪恶感,愧疚感疯狂滋生。
一如白晓生所想,可他现在也没心情安慰侵犯自己的人,可对方颤着声的道歉又吵得他心烦,于是蹙眉冷声道:......
白晓生飞快用手捂着嘴巴,这才将短促的犹如受伤的幼兽般无助的呜咽吞下,而后,他一把推开身前的尘意,踉跄起身。
尘意想要伸手扶他,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。
......
xx,迷人,像盛开在夜里一现的昙花。
尘意知道此刻的想法有多荒谬,但面对这样的白晓生,脑海里还是不可控地跳出这些词来。
可是当他向上看去,视线落在那张失焦的脸上,尘意一愣。
白晓生的身体尚存,被xxxxx的身体本分地对外界刺激做出回应,可他的灵魂却早已枯竭,死在了日复一日藏污纳垢的夜里。
现在的白晓生宛如精致的只可远观的瓷器,观赏之人执意将他握在手里把玩,于是他不出意料地碎了,四分五裂。
尘意心中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惶恐的悲哀,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他也是把玩瓷器的罪人。
“和你无关,我都没有矫情,你在那儿矫情个什么劲儿?是在瞧不起谁?”白晓生知道尘意藏了颗慈悲心,但也没想到此人优柔寡断到这境地。
亏他怕这人清醒后见强迫了自己会生了心魔,他都这般放低了姿态,结果尘意这个老狐狸还真就一根筋执拗到底。
.....
尘意这才如梦初醒,好险便着了长岚的道,他再次看向白晓生,眼里除了愧意还多了份感激。
可白晓生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他让人把衣服递给他却又呵斥了尘意想要帮扶的动作,将衣服虚虚披在肩上,咬牙扶着墙往殿外走去。
坚毅的模样让尘意以为刚刚脆弱无助的白晓生是他的凭空臆想。
但只有白晓生自己知道,他心中仅剩的一片绿洲,在今日过后,被风沙掩埋,只留一地荒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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